萧玉归从信鸽腿上卸下信,顺了顺毛,便一边往东书房走,一边迫不及待地拆开信纸看着。
迟琰的东书房已经逐渐归了萧玉归所有,她一得空就来此处作画写词,而此刻,是要回玉真的信。
“起开起开。”迟琰还正坐着写字,玉归一进来,便忙不迭地轰他。
迟琰早已习惯,立刻把自己的东西收去了一旁新添置的小桌上,给她腾了地方。
一旁追着也要看信的云开对迟琰草草请了个安,复而又蹦跳着瞧信: “小姐,信上都说了什么呀?给我也看一眼呀小姐。”
见月则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随后道: “玉真小姐说,她现在已经行至柳都了,柳都比咱们这儿春意浓,她写信的客栈,旁边是江天杳杳,长堤无限草,特给咱们小姐报个平安,顺便给小姐分享分享那儿的美景。”
云开嘴撅得能挂油瓶: “不公平,见月长这么高,一下就看见了,我却跳起来也看不清。”
玉归失笑,将看完的信纸递给云开: “看吧看吧,这下便能看清了。”
“哼,你们去寺庙的时候不带我,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