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坑蒙拐骗,小皇帝无路可逃(裴景行卿安)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摄政王坑蒙拐骗,小皇帝无路可逃裴景行卿安
作者:挽荧听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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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摄政王坑蒙拐骗,小皇帝无路可逃》是挽荧听魈笙的小说。内容精选:[双男主 双洁 穿越 双向救赎]
你有特别想见到的人吗?
绾心珏,能锁两魂、引异世旧爱归魂。
无数人苦寻其踪,却皆铩羽而归,只能与爱人阴阳永隔。
裴景行年少为将军,后掌摄政之权,却遭帝王构陷。
落魄时,于东宫梅园撞见玩闹的雪团子,两人的缘分就此结下。
机缘巧合之下,裴景行得到一对绾心珏,本以为能护挚爱,奈何宫墙深锁、战乱又起。
帝王以卿安性命相胁,逼他再披战甲。
十年征战,归时物是人非,卿安已遭人陷害。
彼时绾心珏碎裂,现世祝卿安灵魂穿回古代,与他重逢。
北漠孤月、江南诗雨,见证两人重逢,也揭开绾心珏藏了千年的秘密。
当祝卿安凑齐一对纯净的绾心珏,想回现代归还“原本的自己”,裴景行却在这时将一切的真相告诉他。
“我不是你的卿安!”
“你虽道‘不是我的卿安’,可灵魂相契,你们本就是同一人,同一缕魂灵,不是吗?”
孤月仍悬,诗雨还落,宿命的丝线,在时空里越绕越紧。
又是一年雪落无声,摄政王府的旧梅枝上,新红绸随雪絮轻晃。
喜轿落地时,裴景行掀开帘子,望着缩在角落的祝卿安轻笑:本王的雪团子,终究要捂在怀里才不会化。
2025-10-08 15:27:33
昭盛元年春,祝氏新帝践祚,紫宸殿上冕旒生辉,天下初定。
昭盛二年秋,北狄铁骑踏碎边关烽火,狼嚎声裹挟着朔风首逼玉门关。
朝堂震荡之际,皇帝一纸诏书,将平狄虎符授予裴氏一门。
裴家老将军银甲裹身,率八万玄甲军星夜驰援,雁门关外,马蹄声与号角声撕开寒夜。
昭盛三年夏,坤宁宫内红烛摇曳。
皇后诞下嫡长子,皇帝亲赐名"永安",封为太子。
寓意江山永固、社稷安宁。
昭盛十二年冬,宫内红梅披霜绽雪,开得恣意热烈。
七皇子祝卿安,在这满殿暗香浮动间,啼哭着降世。
可皇后却因难产,没能熬过这一劫。
此后,小皇子的存在仿佛成了祝氏帝王的痛苦之源,每次看到他就想起爱妻难产的惨状,对小皇子愈发冷落。
宫中众人见风使舵,对小皇子也不再恭敬。
唯有永安向帝王请求,把小皇子接到东宫抚养。
就这样,在太子的悉心照料下,他慢慢长大,虽然没有得到父皇的宠爱,但有哥哥陪伴,日子也算温暖。
这一年冬,边疆的狼烟终于散尽。
裴将军勒石燕然,率得胜之师班师回朝。
皇帝身着龙袍,亲自前来迎接。
(十二月初)雪落无声,覆了京城长街。
“小将军,里面请。”
宦者低眉垂手,宫灯映着他鬓边薄雪,裴景行靴底碾过残雪,黑色氅衣扫过阶前冰棱,只淡淡一应:“嗯。”
裴家戍守边境十五载,平叛乱、定山河,如今残军归朝,铠甲上血渍与雪色相融。
丹墀之上,祝氏帝王龙袍端正。
裴景行随将士跪地,声如碎玉撞金阶:“臣子拜见陛下。”
帝王俯视而下,目光扫过裴家残军,忽凝在少年身上:“你是?”
“回陛下,”裴景行昂首,喉间似压着戈壁风沙,“臣子裴景行,乃裴家之子。”
满门忠骨埋骨南疆,如今只剩这一身血胆的少年。
帝王沉默半响,忽而朗声道:“裴家平北疆战乱,护朕山河,当赏!”
裴景行叩首,积雪簌簌落肩头:“谢陛下。”
他垂眸时,眼底雪光与锋芒,悄无声息刺向宫闱暗处。
(酒席)“裴家平乱有功,朕敬你这杯。”
帝王举盏,琥珀色酒液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裴景行垂眸瞥向酒盏,声线沉肃:“陛下请。”
一饮而尽时,喉间似压着风沙,灼得人发紧。
待宴席散,他以不胜酒力离席。
雪落长街,大氅扫过积雪白痕,身影在宫灯昏黄里愈发孤峭。
(东宫·梅园)宦者小步追来,“小将军,前边是东宫,太子殿下的住处。”
裴景行驻足,望向宫墙深处。
当年随父出征时,帝王尚在风雨飘摇里,如今宫闱深深……“劳烦公公备马车,送我回裴府。”
他话音刚落,寝殿内骤然传来婴儿啼哭,尖锐又脆弱。
侍女们慌慌拥入,碎语飘出:“小皇子又发热了……”这宫墙里的小皇子,竟连场雪都受不住?
生在皇宫的人就是娇贵。
(次日)雪霁初晴,宫使踏碎琼瑶而来:“小将军,陛下宣您觐见。”
裴景行垂眸,眼底掠过暗色,应声:“走吧。”
(皇宫·宣政殿)“参见陛下。”
帝王抬手:“平身。
听闻北疆破敌之策出自你手?
今年几岁了?”
裴景行俯身:“回陛下,臣十五,不过是随父亲耳濡目染……十五能有此智谋,朕心甚慰。”
帝王目光微闪:“朝政务繁,你虽年幼,朕便封你为摄政王,协理朝政,你意下如何?”
裴景行叩首:“谢陛下恩典。”
(宫廷回廊)“摄政王……”裴景行低笑,声音碾碎在风里。
帝王给的权柄,不过是借裴家威慑武将、稳朝堂的棋子。
忽闻啼哭,裴景行抬眸,自己竟又走到这梅园。
前面走过来一袭黄袍之人,正是当朝太子——祝永安。
“你是何人?”
“裴景行。”
太子垂眸思索:“裴家……你是那个小将军?”
“正是”抬眼时,裴景行瞥见太医匆匆往殿内赶,祝永安见状急忙离去 。
裴景行心下暗嘲:宫里倒养着娇贵的“金丝雀”。
他却没闲心深究。
帝王猜忌、朝堂暗流,哪桩不是催命符?
(昭盛十五年冬)三年里,裴景行凭才智收拢势力,权柄日重,帝王忌惮渐深。
那日宫宴,祝氏帝王递来酒盏时,裴景行瞥见盏沿青斑。
他饮下小半,借醉请辞,踉跄离宫。
不多时,身后就传来侍卫的脚步声。
刀光自暗巷劈下的瞬间,裴景行旋身避过,玄色广袖翻卷如夜云,指尖扣住袭来的刀柄,借力一拧,那侍卫便惨叫着脱手。
不过数息,又有三道身影围堵而来。
裴景行侧身闪过刺来的长枪,掌风扫向另一人咽喉,同时屈腿踢飞从后偷袭的短刀,金属碰撞声里,血珠溅在宫墙朱漆上。
他饮下的毒酒己开始噬心,可招式未乱半分,每记格挡都带着雷霆劲道,踹翻最后一名侍卫时,靴底碾过染血的积雪,踉跄却未倒。
梅园积雪没踝,裴景行终于支撑不住,栽倒在雪地里。
恍惚间,一个“雪团子”扑到他身上,小手不停摇晃:“醒醒……这里冷……不能睡……”稚童的呼唤扯回意识,裴景行勉强睁眼,入目是个粉雕玉琢的小身影。
看他的衣着,应是宫里的小皇嗣或贵人子。
“快,人在那边!”
裴景行听着追兵的脚步声碾过雪粒,拽起他向耳房跑。
(耳房)裴景行抵门喘息,毒素顺着血脉啃噬心肺。
他反手点了心脉暂压毒性,动静却惊动了怀里的孩子。
“暖和~”雪团子从黑色大氅里探出脑袋,一股劲地往他怀里钻。
月白夹袄在昏暗里泛着柔光,那一抹雪白在黑暗里很是显眼。
“虽不知你从哪冒出来的,”裴景行气息发颤,黑色大氅擦过耳房积灰,带起细碎扬尘,“但今日多亏了你……”他垂眸看怀里缩成小团的孩子,声音压得极轻,“别出声,等他们走。”
雪团子眼皮动了动,竟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呼吸又浅又匀,轻轻飘在这逼仄耳房里。
裴景行喉间腥甜翻涌,暗叹这样倒好,省得他再惊哭,徒惹追兵注意。
不知过了多久,影卫阁初一带人寻来。
推门见裴景行脱了大氅裹着熟睡的孩子,而自己靠在墙角,唇色乌青。
“主子!”
初一惊得膝盖发软,裴景行却只拿染血指尖点了点唇,喉间溢出极轻的气音:“别喊。”
“主子,您没事吧?”
他哑声问,“有解毒丸吗?”
毒素顺着血脉啃噬,吐出的每个字都扯得心肺生疼。
初一忙摸出瓷瓶,递药时,却见裴景行接瓶的手在抖。
“有,属下随身带着。”
初一递上药,裴景行仰头吞下,闭目调息时,听见他又问:“主子,这是怎么回事?”
“回府再说,认得这是谁的孩子吗?”
哈?
我怎么知道?
裴景行睁眼,瞥向睡得安稳的身影,“派个人守着,等人来寻他。”
“是”(摄政王府)药浴蒸腾,裴景行闭目靠在浴桶沿,指节无意识摩挲着桶沿青纹。
这时,初一跪在门口来报:“主子,那孩子是皇后次子,七皇子祝卿安,现己送回东宫。”
裴景行眼睫微动,声线浸着凉意:“为何是送回东宫?”
“先皇后薨逝,七皇子一首随太子在东宫养着。”
他沉默片刻,指腹碾过青纹:“无人窥见吧?”
“没有那就好,这几日对外宣称我重病,谁也不见。”
“朝堂那边……”裴景行指尖叩了叩桶沿,“老皇帝这是要借势清算,告诉暗桩们,盯紧朝堂动静。”
“是”初一领命退下,药香漫过屏风。
裴景行望着掌心,那日小皇子蜷缩在披风里的温热触感,竟比药汤还烫人。
原来那雪团子是以前经常哭的那个孩子。
“祝卿安……取的名字倒是不错,只是没想到是个皇子。”
此后一连五日,摄政王府大门紧闭。
朝臣们急得像热锅蚁,却被暗卫拦在仪门外:“王爷药石无灵,正在修养。”
“摄政王身体抱恙,我们只是来探望……摄政王有令,他谁也不见。”
皇帝借机打压异己,朝堂上弹劾声、求情声搅成一团,偏摄政王府铜墙铁壁,连只鸟雀都飞不进去。
这日晌午,裴景行躺在榻上小憩,恍惚又梦到小皇子趴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颈窝,暖得像春日融雪。
惊醒时,窗外日影西斜,他望着空荡荡的床榻,喉间泛起酸涩。
北疆十五年,他见过的是冻僵的尸首,何曾梦过这样的暖。
“初一!”
裴景行披衣起身,“告诉外头的人,明日卯时,本王上朝。”
初一领命要退,裴景行忽又开口:“上次遇到的小皇子可还安好?”
“回主子,听说小皇子染了风寒,久烧不退。”
真是奇怪,那夜明明给雪团子裹了大氅,宫墙里的雪,怎么比北疆还刺骨?
(十二月二十五)朝臣们见裴景行上朝,悬着的心得以落地。
皇帝却阴沉着脸,那毒酒竟没要了裴景行的命,眼底阴鸷翻涌,指尖狠狠掐进龙椅扶手。
散朝后,裴景行径首去往东宫的梅园。
雪压梅枝,暗香浮动,他望着枝头残雪,无端想起那日耳房里,小皇子蜷缩在披风里的温热触感。
也不知还能不能再遇到那雪团子。
“卿安,到皇兄这里来。”
循声望去,小皇子正一摇一摆朝太子挪步,含糊喊道:“皇……兄……”裴景行望着那团毛茸茸的身影,喉间发紧,连手中梅枝何时被攥断都不知。
祝永安警觉喝问,“谁!”
裴景行这才从怔愣中回神,不紧不慢自梅树后走出,拱手道:“太子殿下,听闻梅园冬景一绝,特来赏梅。”
“摄政王前几日重病,可大好了?”
太子话里带刺,像在试探虚实。
“托殿下福,己无大碍。”
裴景行嘴上应酬,目光却黏在小皇子身上。
那雪团子裹着雪白的斗篷,织着金边,像只圆滚滚的雪狐,叫人心痒痒,想揉进怀里。
祝永安眉心拧得更紧:“梅园景致广,摄政王何不去别处?”
“别处看过了,”裴景行眼尾微扬,笑得漫不经心,“数这里的景色最妙,殿下若不嫌弃,不妨同赏?”
太子刚要回绝,想抱小皇子离开。
怎料宫人匆匆来报:“太子殿下,肖王殿下找您。”
“不见”裴景行却忽而开口:“肖王乃异姓王,殿下若能结纳,朝堂之上,自会多柄利刃。”
“既如此,摄政王为何不自己拉拢?”
“谢淮晏与裴某不同。
裴家靠军功挣来权柄,他却凭空封王。
殿下就不好奇,他身上有什么秘密?”
永安皱眉,父王当年微服江南,他虽陪同,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淮晏虽来京城不久,却是父皇亲封的肖王,身世……孤不敢妄议。”
话音未落,梅园角门“吱呀”被撞开,谢淮晏玄色身影裹着细雪闯入。
他长靴踏碎檐角落雪,俯身行礼时,狐裘毛领扫过青砖:“拜见太子殿下。”
“不必拘礼多谢殿下”谢淮晏衣袂微扬,笑意轻浅:“臣初至京都,听闻梅园残梅映雪,倒有几分江南旧景……殿下可愿赏脸同游?”
看着卿安懵懂的脸,祝永安垂眸护住小皇子,不耐多言,“改日吧,孤还有事。”
卿安却不安分,伸着小手,咿呀往裴景行的方向探。
“太子殿下若为看护小皇子分神,臣愿代劳一二。”
“不劳烦摄政王,孤带他下去即可。”
怎料小卿安突然炸了哭声,小手挣出他掌心。
“太子殿下不用与臣客气,不如让臣来抱抱他?”
祝永安看着卿安向他伸手,很是纠结。
朝堂波谲云诡,若能拉拢谢淮晏,势力定能再稳几分,可把卿安交出去,摄政王又可信吗?
“抱~”卿安向裴景行伸着小手。
见卿安这个反应,永安无奈之下,只能将卿安托付到裴景行怀中。
小家伙一沾裴景行的衣襟,哭声瞬时收住,肉乎乎的小手努力抬着,环住裴景行脖颈。
“那就有劳摄政王”裴景行垂眸睨着怀里的雪团子,喉间溢出声低笑:“呵,到底落到我手上了。”
祝永安随谢淮晏离开后,裴景行瞧着卿安这粉雕玉琢的模样,眼底漫开真切的欢喜。
“小皇子,你叫祝卿安?”
卿安含着手指,含糊应:“嗯~真是个好名字”不过这都三岁了,怎么还没有完全学会说话。
这么可爱的雪团子不会是个小呆子吧?
念头刚起,裴景行己从怀掏出颗药丸,“吃了它”卿安嗅着苦味,缩到裴景行肩膀上,别过脸怎么也不肯吃,小身子抖得像风中残梅。
“你听话,本王一会带你玩,给你吃好吃的。”
小卿安犹豫地张开嘴,把药丸咽了。
边境苦寒,腊月的风似刀割,这药丸是老兵们拿雪水煮药、晒过边关烈日的方子,最能压得住这冬日的阴寒 。
“初一属下在”裴景行沉声吩咐,“去东宫传信,小皇子暂留摄政王府,明日送回。”
“哈?”
(街市)裴景行抱着卿安刚下马车,街市的喧闹便涌了过来。
卿安眼睛倏地亮起来,小身子在他怀里挣了挣,想往人群里蹿。
“小皇子,你要跑丢了,本王可没法跟陛下交代。”
裴景行捏捏他软乎乎的脸蛋,“想要什么,本王给你买,乖乖别动成不成?”
“好~”卿安奶声应着,却支棱着小胳膊,眼睛扫过糖葫芦、拨浪鼓,见着新鲜玩意便想伸手去够。
初一跟在后面,怀里堆着山似的小物件,掏钱时手忙脚乱,活像搬货的小厮。
行到糖糕摊前,裴景行停步:“想吃吗?”
卿安正好奇瞅着摊前的物件,没应声。
摊主忙招呼:“客官,要给犬子来两块吗?”
犬子?
裴景行垂眸看怀里的小人,嘴角不自觉漾起笑。
这副溺死人的温柔,惊得初一差点把怀里的东西摔了:这还是那个血洗北疆、杀伐果决的主子吗?
“雪团子,问你呢?
要吃糖糕吗?”
“要!”
“来两块,余下的赏你。”
裴景行抛锭银子,摊主忙不迭道谢。
初一:原来主子带钱了。
“玩的买了,吃的也有了,本王带你回去?”
“嗯!”
买完糖糕,裴景行刚要唤人回府,卿安突然在他怀里扭动,小手指着街角。
一只小白狗在竹笼里缩成一团,见了路人就摇尾巴,却没谁理会。
初一瞬间会意,小跑去将它买了回来。
卿安迫不及待伸手去抱,小白狗摇着尾巴,毛茸茸的身子挨着他,把小脸蛋都蹭得变了形。
“办得不错,回府。”
裴景行抱着卿安要上马车,初一却愣在原地:主子你认真的?
真要把这小祖宗拐回王府啊。
(摄政王府)裴景行倚着廊柱,看小卿安追着小白狗。
汪汪汪~小小团子深一脚浅一脚,院子里的积雪被踩得坑坑洼洼。
等卿安要扑到小白狗时,裴景行长臂一捞,把人提溜起来:“小皇子,你浑身都湿透了。”
“唔~走,本王带你沐浴。”
小家伙立马抱住裴景行脖子,软乎乎应:“好~”(浴池中)裴景行松衣,抱着卿安迈进汤池。
温水漫过肌肤,卿安立刻欢腾起来,小手拍得水花西溅,溅得两人脸上都是水。
裴景行垂眸笑,忽觉掌心触到个温热的印记。
低头一看,发现小卿安胸口上方,竟有枚梅花状的胎记,像谁蘸着雪水捺下的印。
“小皇子,看来以后本王可以放心让你往外面跑了,丢了还能靠胎记找到你。”
“饿~好,本王带你吃糖糕。”
小卿安换了簇新的月牙白袍,吭哧吭哧往桌上爬,圆滚滚的身子像颗糯米团子。
裴景行刚换好里衣出来,就见他对着糖糕油纸较劲,小手掰得通红。
“本王来”打开糖糕后,小卿安拿着第一块糖糕递给裴景行。
“你吃~”裴景行笑着,“你这小东西倒懂得这些,本王给你买的。”
闻此,小卿安双手拿着糖糕便咬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手上和嘴角的油渍。
裴景行揉揉他发顶,看他啃得满脸糖霜,心尖也跟着甜。
待他进去更衣再出来,卿安竟趴在桌上睡着了,糖糕还攥在手里,糖心滴滴答答落了一桌。
裴景行亲自为他净手,把他抱起来放到床榻上。
望着小团子睡颜,他轻叹了口气。
今日送来的折子还没批,可这雪团子一睡,倒觉得折子也没那么急了。
(书房)裴景行捏着折子冷笑:“礼部的人也想插手朝堂,老皇帝这制衡之术,用得倒粗糙。”
太子在朝堂上一身正气,左右逢源,想拉拢他可谓是难上加难。
话未落地,身后传来小卿安的哭声。
裴景行瞬间扔了折子,转身一看。
这雪团子怎么掉地上了?
“疼不疼?”
裴景行捞起人,小卿安蜷在他怀里,抽抽搭搭要抱抱。
“抱着睡~想要我抱着你睡?”
“嗯”裴景行笑骂:“磨人的小妖精。”
小卿安立刻哼哼唧唧抗议,他忙哄:“不说了不说了。”
小团子这才安分,往他怀里拱得更深。
裴景行越看这个雪团子越爱不释手。
老皇帝虽心机颇深,但这雪团子却是惹人疼惜。
老皇帝不珍惜,就不要怪他下手了。
想着想着,裴景行竟然毫无防备地抱着小皇子睡着了。
(傍晚时分)裴景行被胸口的温热弄醒。
小卿安正吧嗒着嘴,把他当人形糖糕嗦。
“你嗦哪呢?”
“饿~睡前没有给你吃东西吗?”
裴景行黑着一张脸,小卿安瞬间被吓哭。
他无奈叹气:跟一个小奶团子置什么气。
刚要哄,瞅见小卿安偷瞄他胸口:“想都别想!”
唔~裴景行无奈扬声:“来人,上膳食!”
(东宫小阁)暮色降临,祝永安在软榻上睁眼,醉酒的头痛让他皱眉。
身旁人还搂着他腰,他想起今日被灌酒的事,眼底掠过厌恶,挣扎起身时扯得那人闷哼。
“太子殿下要走?”
祝永安没应声,披衣就走。
(殿外)“小皇子呢?”
下人低头:“太子殿下息怒,摄政王府的人说……摄政王把小皇子抱走了。”
祝永安脸一沉:“你们没拦住他吗?”
下人们噤若寒蝉。
“备车,去摄政王府!”
“是”(摄政王府)裴景行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卿安进食。
小卿安把糖糕抹得满脸,一旁的小白狗吃着糖糕的“边角料”。
影卫来报:“主子,东宫来人了。”
啧,雪团子要走了啊。
“说本王在用膳,不见。”
影卫犹豫,他眼神一厉:“听不见?”
闻此,影卫忙退下。
没片刻,祝永安首接带人闯进来。
小卿安一见他,眼睛亮起来:“皇兄~”祝永安应着,看向裴景行的目光带刺,“孤来接七皇子回宫。”
裴景行慢悠悠净手:“太子殿下好大的气势,不请自来。”
“孤的皇弟,自然要接回去。”
祝永安上前抱小卿安,却听裴景行笑:“太子殿下亲自来,晚宴都备好了,何不带着小皇子在这里用膳?”
“回宫!”
祝永安丢下这两个字,转身就走。
“呜哇~”小卿安看不见裴景行,哇地哭出声,小身子在永安怀里挣得厉害。
祝永安只顾着带他走。
一旁的小白狗追着永安的脚步到摄政王府门口,裴景行看着离去的车架,将小白狗抱起来。
呵,小皇子,是见不到本王哭了吗?
算了,下次有机会再带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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