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苔和燕烛南同时抬头，颇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你也知道水娘娘?
那女子一脸脏污，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刻骨的恨意:
我也是螺壳村的，我因为生了个女儿生不出儿子，就被丈夫带来这里，打算再卖掉。我的女儿……也在那水潭里呢。
我们被关在这里，时常能听到水娘娘的哭声。刚才听你们提到柳娘子和阿珍，如果现在水娘娘是柳娘子为首的话，那或许有样东西能唤回她的理智。
什么东西?
燕烛南沉声问。
那女子顿了顿，继续道:
柳娘子为了阿珍，付出了很多。阿珍是她最大的念想。她死的时候，怀里死死攥着一样东西，是阿珍小时候在海边捡来，送给她的一枚很特别的贝壳。后来那贝壳被村长搜走了，说要镇住她，就埋在村口那棵最大的老槐树底下。如果说别的东西没办法唤醒她，那这个贝壳是柳娘子心里最后一点纯粹的念想，或许可以帮你们。
兰苔和燕烛南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希望。
柳娘子最后的人性寄托，说不定还真是克制那滔天怨气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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