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故事 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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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渡五

其它小说连载

渡五的《惊悚故略》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灯管在头顶发出垂死挣扎般的嗡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巨大昆江迟正对着练习册上那道面目可憎的几何题发铅笔尖无意识地在纸页上戳出一个又一个细小的黑晚自习的疲倦像浓雾一样包裹着整个教空气滞混合着汗味、纸张的酸涩气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沉就在江迟眼皮打架的瞬头顶的光源骤然熄毫无征如同被人粗暴地扯断了电前一秒还浮在纸页上的光下一秒便被浓稠的黑暗彻底吞西下一片死...

2025-10-08 11:28:31
灯管在头顶发出垂死挣扎般的嗡鸣,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巨大昆虫。

江迟正对着练习册上那道面目可憎的几何题发呆,铅笔尖无意识地在纸页上戳出一个又一个细小的黑洞。

晚自习的疲倦像浓雾一样包裹着整个教室,空气滞重,混合着汗味、纸张的酸涩气息,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沉闷。

就在江迟眼皮打架的瞬间,头顶的光源骤然熄灭。

毫无征兆,如同被人粗暴地扯断了电源。

前一秒还浮在纸页上的光晕,下一秒便被浓稠的黑暗彻底吞噬。

西下一片死寂,连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都消失了,只剩下几十道压抑着的、短促的吸气声,在绝对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惊惶。

紧接着,是“滋啦——”一声刺耳的长鸣,仿佛电流在濒死的灯管里做最后的狂奔。

光明猛地炸开,粗暴地重新灌满了整个空间。

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眼睛生疼,江迟下意识地抬手遮挡。

视野里残留着大片晃动的光斑。

等那令人目眩的白光稍稍褪去,教室里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江迟的课桌中央,多了一样东西。

一张纸。

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放置在那里,就在江迟那本摊开的、画满无用辅助线的数学练习册上方,无端显得有几分诡异。

纸张是那种极其陈旧的、仿佛在阴暗角落里存放了几十年的暗黄色,边缘带着不规则的、被虫蛀过似的细小缺口。

纸张本身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腐朽气味,像极了老图书馆里那些无人问津、落满灰尘的旧书籍。

纸张顶端,是几个暗红色的、歪歪扭扭的字迹,仿佛用蘸了陈血的笔费力写就:校园规则江迟无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看了下去。

下面,是十条同样用那种令人不安的暗红色写下的条目。

江迟的目光死死钉在最顶端的那一行字上:第一条:禁止在教室内说话字迹扭曲,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命令感。

死寂。

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真空般的死寂瞬间笼罩了教室。

就在刚才灯光恢复的一刹那,江迟似乎还隐约听见后排李胖子因为惊吓而漏出的半声短促惊呼。

但现在,那点微弱的余音也彻底消失了,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杀在喉咙深处。

江迟猛地抬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整个教室的景象诡异得让人血液几乎冻结。

所有人,无一例外,都张着嘴。

语文课代表杨薇,她饱满的嘴唇正保持着朗诵的口型,那本该是清脆的“关关雎鸠”,可此刻,她的喉咙里却没有任何声音溢出。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映照着惨白的灯光。

她的同桌,那个总是傻乐的体育委员张强,嘴巴也夸张地咧开着,定格在一个无声的、惊恐万状的笑容上,脸上的肌肉却在剧烈抽搐。

这是一场无声的默剧。

几十张年轻的脸上,凝固着朗读课文时该有的口型和表情,眼神却只剩下纯粹的、濒临崩溃的惊骇。

所有的声音——呼吸声、桌椅轻微的挪动声、甚至心跳声——都被这突然降临的规则彻底抽空了。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江迟的指尖冰凉,几乎感觉不到铅笔的存在。

目光艰难地向下移动,掠过那些令人窒息的规则条目,落在第二条上:第二条:禁止携带镜子几乎是这条规则映入江迟眼帘的同一瞬间,教室右前方,靠近窗户的位置,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咔嚓”声。

那声音像是一小块薄冰在寂静的深夜里猝然碎裂,带着一种脆弱的、终结的意味。

所有人的目光,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来源——班花陈莉莉的位置。

陈莉莉,那个永远精致得像瓷娃娃一样的女孩,此刻正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

她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也掩盖不住此刻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神情。

她掌心里,躺着一面小小的、镶嵌着水钻的化妆镜。

就在刚才灯光亮起、她下意识想检查自己妆容的瞬间,这面她心爱的镜子,毫无征兆地在她手中碎裂了。

不是摔落在地的那种碎裂,而是仿佛被一股来自内部的巨大力量瞬间撑爆。

细密的蛛网纹路爬满了整个镜面,然后彻底崩解成无数细小的、闪烁着危险寒光的碎片。

其中一片最尖锐的碎玻璃,像一道阴狠的微型闪电,划破了她白皙柔嫩的脸颊,留下一道细细的、却深可见肉的血痕。

一滴饱满、殷红的血珠,挣脱了皮肤的束缚,缓缓地,沉重地,滴落下来。

“啪嗒。”

血珠正正砸在她摊开的英语课本上,迅速在纸页上洇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

那声音在死寂的教室里被无限放大,像鼓槌重重敲在每个人的神经末梢上。

陈莉莉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抽气声,那是恐惧到了极致却无法尖叫的悲鸣。

她死死捂着自己流血的脸颊,眼泪汹涌而出,冲刷着脸上的粉底和那道刺目的伤痕,留下狼狈的沟壑。

她想放声大哭,但喉咙被无形的铁钳死死扼住,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像一条绝望的鱼。

整个教室弥漫着一种濒临爆炸的恐怖张力。

几十双眼睛惊恐地交换着眼神,无声的疑问和绝望在空气中疯狂传递。

那张泛黄的规则纸,此刻在每个人眼中,不再是纸张,而是一道冰冷、残酷、随时可能择人而噬的死亡判决书。

所有人都像一群被扔进巨大玻璃罐里的虫子,惊恐地发现自己成了某种无法理解规则的实验品。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窗外,浓墨般的夜色沉甸甸地压着,连一丝星光都没有。

远处城市模糊的霓虹光晕,此刻显得如此遥远而不真实,仿佛这所教室被彻底隔绝在另一个空间。

起初的几天,是混乱和无声的崩溃。

几个试图在纸条上写满疑问和咒骂的同学,在纸条传递的途中,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不是“离开”,是彻彻底底的“消失”。

连同他们坐过的桌椅、桌肚里残留的书本和文具,以及他们在其他人记忆中的清晰印象,都如同被橡皮擦狠狠抹掉,只留下一个模糊的、令人不安的空洞感。

这种抹杀比血腥的死亡更令人胆寒,它无声地宣告着规则的绝对权威——任何形式的交流,哪怕是文字,都在“禁止说话”这条铁律的范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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