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的光芒在线阅读

灰烬的光芒在线阅读

作者: 芥末味儿的芥末绿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灰烬的光芒在线阅读是作者芥末味儿的芥末绿的小主角为林薇安苏本书精彩片段:第一宴与薇尘午后三点的阳是被过滤过的温它穿过客厅那扇高近三米的落地窗先掠过窗外修剪得齐整的法国梧桐再落在光洁如镜的斯坦威三角钢琴盖折射出的光芒便带了点细碎的绿像撒了把揉碎的翡林薇安坐在钢琴前的天鹅绒琴凳身体微微前她穿的不是普通的乳白色连衣裙——那裙子是母亲上个月在巴黎定制面料是意大利产的水洗真触感软得像云收腰处藏着三颗手工缝制的淡水珍珠不仔...

2025-10-04 19:02:55
第一节 盛宴与薇尘午后三点的阳光,是被过滤过的温柔。

它穿过客厅那扇高近三米的落地窗时,先掠过窗外修剪得齐整的法国梧桐叶,再落在光洁如镜的斯坦威三角钢琴盖上,折射出的光芒便带了点细碎的绿影,像撒了把揉碎的翡翠。

林薇安坐在钢琴前的天鹅绒琴凳上,身体微微前倾。

她穿的不是普通的乳白色连衣裙——那裙子是母亲上个月在巴黎定制的,面料是意大利产的水洗真丝,触感软得像云朵,收腰处藏着三颗手工缝制的淡水珍珠扣,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只有走动时,珍珠才会随着腰线的弧度,隐约闪一下光。

她的长发没扎,黑缎子似的披在肩后,发尾有自然的大卷,是上周去沙龙做的造型,用了带栀子花香的护发精油,风一吹,就有淡淡的香气飘出来。

阳光落在她的发顶,能看见发丝间细小的绒毛,像镀了层金边。

她的手指悬在黑白琴键上,先是轻轻颤了一下——那是弹德彪西前的习惯,仿佛要先和旋律“打个招呼”。

指尖修长,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涂了层近乎透明的裸粉色甲油,只在指甲边缘描了道极细的银线。

触键时,力度控制得极好:弹《月光》开篇那组轻柔的音阶时,手指像羽毛拂过琴键,连琴槌击弦的声音都变得极轻;到了中段情绪稍扬的部分,指腹会微微用力,手腕带动指尖下沉,琴音便多了点温润的厚度。

她闭着眼,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淡淡的扇形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唇角不是刻意扬起的笑,而是自然的弧度——那是沉浸在音乐里时,本能的放松。

客厅里很静,只有琴音在流淌:时而像月光洒在湖面的碎银,时而像晚风拂过芦苇的轻响。

墙上挂着的莫奈《睡莲》复刻画,此刻竟像是被琴音唤醒了,画布上的蓝与紫,都跟着旋律软了下来。

旁边的花架上,放着一捧刚送来的白色铃兰,是父亲特意让人从荷兰空运来的。

铃兰的香气很淡,混着她发间的栀子香,再裹着琴音,把整个客厅酿成了一杯温软的甜酒。

她弹到尾声那组渐弱的和弦时,手指慢慢抬起,停在半空,像舍不得打破这最后的宁静。

首到最后一个音彻底消散在空气里,她才缓缓睁开眼,眼底还带着点音乐留下的朦胧。

“好啦,我的小寿星,别跟琴键‘难分难舍’了,快来试试妈妈刚取回来的‘宝贝’。”

苏婉的声音从客厅入口传来,带着笑意,还裹着点刚从外面回来的微凉气息。

林薇安转头时,看见母亲站在雕花木门边,手里捧着个半人高的礼服盒——盒子是深灰色的丝绒材质,上面系着银色的缎带,缎带打了个双层的蝴蝶结,尾端垂下来,扫过母亲的手腕。

苏婉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西装套裙,领口别了枚珍珠胸针,是林薇安十八岁生日时送的。

她的头发挽成了低髻,露出修长的脖颈,颈间挂着条细巧的钻石项链,是父亲结婚二十周年时送的礼物。

林薇安站起身时,下意识地理了理裙摆——她从小就被母亲教着“爱惜衣物”,哪怕是在家穿的便服,也不能皱巴巴的。

她走过去的脚步很轻,真丝裙摆垂在脚踝边,走动时会轻轻扫过小腿,有点痒。

“妈!

您怎么又提前了?

明明说好了晚上派对前才看的。”

她的声音带着点少女的娇嗔,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挠在人心尖上。

“还不是因为想早点看见我的女儿穿上它的样子。”

苏婉笑着把礼服盒放在旁边的大理石茶几上,手指划过丝绒盒面,“你小时候第一次穿公主裙,也是这样,非要等我藏到最后才肯拿出来,结果拆开时,激动得把鞋都踩掉了。”

林薇安的脸颊有点发烫。

她当然记得——那是她五岁生日,母亲给她买了条粉色的蓬蓬裙,她穿上后,在客厅里转了十几圈,最后不小心撞到了钢琴腿,膝盖磕红了也没哭,还举着裙摆问“妈妈我是不是最漂亮的公主”。

苏婉打开礼服盒时,银色缎带解开的声音很轻。

林薇安凑过去,眼睛瞬间亮了——里面铺着层淡紫色的雪梨纸,纸上放着条烟粉色的抹胸长裙。

面料是欧根纱和真丝的混纺,欧根纱挺括,撑得起裙摆的弧度;真丝内衬柔软,贴在皮肤上会很舒服。

裙身上缀着的水晶不是普通的玻璃钻,而是施华洛世奇的浅粉色水晶,最小的只有米粒大,最大的也不过指甲盖大小,密密麻麻地缝在裙摆和胸线处,在阳光下看,像把银河里的碎星都缝在了上面。

胸线下方有手工绣的缠枝莲,线是浅金色的,针脚细得几乎看不见,只有凑近了,才能看见花瓣边缘的弧度有多精致。

“Oh my God……”林薇安捂住嘴,指尖的温度透过薄唇传过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她的目光从裙摆移到胸线,又落到肩带处——肩带是可拆卸的,用的是同色系的真丝带,上面也缝了几颗小水晶。

“这是Vera Wang的定制款,对不对?

我上个月在时尚杂志上见过,说是要等三个月才能拿到……喜欢吗?”

苏婉伸手摸了摸裙摆的水晶,指尖能感觉到水晶的冰凉和面料的细腻,“我托了纽约的朋友,特意加急做的,还让设计师在缠枝莲里加了你的名字缩写——你看,这里。”

她指着胸线右侧的位置,林薇安凑过去,才看见在一片浅金色的花瓣里,藏着两个极小的字母“WA”,是“薇安”的拼音首字母。

“妈!”

林薇安抱住苏婉的腰,脸贴在母亲的肩窝上——母亲的西装外套是羊毛的,带着点淡淡的雪松香气,是父亲最喜欢的香水味。

“谢谢您……我太喜欢了。”

她在苏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唇瓣碰到母亲的皮肤,能感觉到母亲眼角的细纹——那是岁月留下的温柔痕迹。

“喜欢就好。”

苏婉笑着拍了拍她的背,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你爸爸呢?

他说今天会早点回来,想第一个看你穿礼服的样子。”

“爸爸还没回来吗?”

林薇安松开母亲,眼神里有点小失落,但很快又亮了起来,“那我先去试礼服,等爸爸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她抱起礼服盒时,特意用手臂托着裙摆,生怕水晶被蹭掉。

上楼时,她走得极慢,楼梯的地毯是米白色的羊毛材质,踩上去没有声音,只有礼服盒的边角偶尔碰到扶手,发出轻微的“嗒”声。

她的卧室和楼下客厅一样,有扇大落地窗,窗外是个小露台,露台上摆着两张藤椅和一张小桌,桌上放着她昨天刚买的多肉植物。

卧室的墙面是淡粉色的,挂着几幅她画的水彩画——有海边的日出,有林间的小鹿,还有一幅是她和父母、陆景言在游乐园的合影,是用彩铅画的。

梳妆台上放着个白色的陶瓷收纳盒,里面装着她的首饰:大多是珍珠和水晶的,没有太贵重的,因为母亲说“小姑娘戴太贵重的首饰,会显得俗气”。

她把礼服盒放在梳妆台上,先去洗手间洗了手——她怕手上的油脂弄脏礼服。

回来后,她小心翼翼地把礼服从盒子里拿出来,抖开裙摆时,水晶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光落在墙上,像撒了把星星。

穿礼服时,她费了点劲,因为抹胸的尺寸刚好贴合她的胸线,拉上去时,需要一点一点调整。

真丝内衬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裙摆垂到脚踝,她转身对着穿衣镜时,愣了一下——镜中的自己,好像和平时不一样了。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天生的冷白皮,手腕内侧的血管淡淡的,像透明的玉。

烟粉色的礼服衬得她的肤色更亮,胸线处的水晶刚好落在她的锁骨下方,锁骨的弧度像小括号一样,精致又柔和。

她转了个圈,裙摆扬起,像一朵盛开的花,水晶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她伸手摸了摸胸线处的“WA”字母,指尖能感觉到线的凸起,心里暖暖的。

她拿起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的她,嘴角带着笑,眼神亮晶晶的。

她下意识地点开微信,找到陆景言的对话框——对话框的背景是他们去年在海边拍的合照:陆景言穿着白色的T恤,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两人站在沙滩上,身后是蓝色的大海。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很久,想把照片发过去,问问他“景言哥,你觉得我穿这件礼服好看吗”,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想起上个月,陆景言去英国出差,回来时给她带了本德彪西的乐谱集,里面夹着一张伦敦塔桥的明信片,背面写着“看到这首《月光》,就想起你弹钢琴的样子”。

当时她拿着明信片,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把明信片夹在自己最爱的笔记本里,每天都会拿出来看一眼。

她想,今晚派对上,等他看到自己穿这件礼服,一定会夸她好看的——就像小时候,她每次穿新裙子,他都会说“薇薇今天像小蝴蝶一样”。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很轻,但林薇安还是听见了——那是父亲的迈巴赫的声音,她从小听到大,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

她跑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看见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车库,司机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父亲林国栋走了下来。

父亲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西装,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剪裁合体,衬得他的身形很挺拔。

他的头发梳得很整齐,鬓角有几根银丝,但并不显老,反而多了点成熟男人的沉稳。

林薇安看着父亲的身影,想起小时候,父亲经常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教她认钢琴上的音符。

有一次她学不会,哭了,父亲没有骂她,而是弹了首《小星星》给她听,说“薇薇别急,音乐是要慢慢等的,等你和它熟了,它就会跟你做朋友了”。

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跑下楼。

楼梯的转角处,她差点撞到佣人张妈——张妈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刚泡好的茶。

“小姐慢点,别摔着。”

张妈笑着扶住她的胳膊,“先生刚回来,在客厅呢。”

“谢谢张妈。”

林薇安站稳后,理了理裙摆,快步走向客厅。

林国栋刚走进客厅,正脱下西装外套,递给旁边的佣人小李。

他的西装内袋里露出半份文件,小李接过外套时,特意小心地避开了文件,怕弄皱。

林国栋转过身,看见林薇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原本略带疲惫的眉宇,一下子舒展开了。

“爸爸!”

林薇安跑过去,差点撞到父亲的怀里。

林国栋张开手臂,轻轻抱住她,动作很轻,怕弄坏她的礼服。

“哎哟,这是哪家的小仙女,跑到我们家来了?”

他笑着打量她,目光从她的裙摆移到她的锁骨,“让爸爸好好看看……嗯,我们薇薇穿什么都好看,这条裙子尤其配你——你看这颜色,跟你妈妈年轻时穿的那条粉色旗袍很像,不过我们薇薇穿,更显年轻,更灵动。”

“真的吗?”

林薇安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有星星落在里面。

“当然是真的。”

林国栋刮了下她的鼻子,手指的温度带着点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看文件留下的痕迹,“你妈妈跟我说,这裙子是Vera Wang的定制款,还加了你的名字缩写?”

“嗯!

在胸线这里。”

林薇安拉着父亲的手,让他摸自己胸线处的字母,“妈妈说,是托纽约的朋友加急做的。”

“我们薇薇值得最好的。”

林国栋笑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细长的丝绒盒子——盒子是深红色的,上面有个金色的“Cartier”标志。

“不过,爸爸也给你准备了个礼物,是我上个月去瑞士出差时,特意在Cartier的店里订的。”

林薇安好奇地接过盒子,打开时,丝绒衬里上躺着一条钻石项链。

主钻是一颗梨形的粉钻,大约有三克拉,清澈剔透,没有一点杂质;周围镶嵌着一圈细小的白钻,像星星围着月亮。

项链的链子是铂金的,细得像根银丝,链扣处有个小小的“C”形标志。

“爸爸……”林薇安的声音有点发颤,她拿起项链,指尖能感觉到钻石的冰凉和铂金的温润。

她知道这条项链有多贵重——去年她在Cartier的店里见过类似的款式,价格要七位数。

“喜欢吗?”

林国栋接过项链,走到她身后,轻轻为她戴上。

铂金链子贴在她的后颈,有点凉,主钻刚好落在她的锁骨中央,和礼服上的水晶呼应着,闪着璀璨的光。

“粉钻配你的礼服,刚刚好。”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声音变得温柔又郑重,“薇薇,你今天二十岁了,是大姑娘了。

爸爸希望你永远像这颗粉钻一样,纯净、璀璨,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能保持自己的初心,永远坚强。”

林薇安摸着胸前的粉钻,冰凉的钻石贴在皮肤上,却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转过身,抱住父亲的腰,脸贴在父亲的西装马甲上——马甲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是父亲最喜欢的雪茄味,还有点墨水的香气。

“谢谢爸爸,我好喜欢……我爱你。”

“爸爸也爱你。”

林国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能感觉到头发的柔软,“你去让你妈妈看看,她肯定也会喜欢的。

爸爸先去书房回个邮件,有个海外的项目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一下。”

林薇安点点头,看着父亲走向书房的背影。

父亲的脚步很稳,但她还是注意到,父亲的肩膀似乎比上个月有点垮,走路时,偶尔会下意识地按一下腰——她知道父亲有腰椎间盘突出,是常年久坐看文件导致的。

她心里有点心疼,想跟父亲说“爸爸你别太累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怕父亲觉得她担心,反而更分心。

苏婉看到林薇安脖子上的项链时,眼睛亮了起来。

“这颗粉钻真好看,跟你的礼服太配了。”

她伸手摸了摸钻石,笑着说,“你爸爸就是这样,总喜欢给你买这些贵重的东西,我说了他好几次,他还不听。”

“妈妈,您是吃醋了吗?”

林薇安笑着挽住母亲的胳膊。

“我才不吃醋呢。”

苏婉刮了下她的鼻子,“走,妈妈给你做个发型,再化个淡妆,今晚我们的小寿星,要做最漂亮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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